2008年3月31日 星期一

著魔。

這兩天我總是心緒不寧,想來大概是一口氣寫完了前傳櫻篇和月篇,情緒還陷在當中出不來之故?著魔一般!真的很可怖。





寫小說有種矛盾。又要當攻,又要當受。這兒寫A的,那邊又要寫B的,有時要跳脫出來用旁觀角度寫。





但是,我還是頭一次,這麼深陷其中著魔得無可自拔。





說不上是誰的、邑輝還是密的想法?或者兩者皆有?在我心中混亂拔河嗎?像絞索的二股毛線那樣,有點剪不斷理還亂。心悸不已,雙手微顫,身體出現異狀,腦袋亂七八糟,坐立難安。





我很清楚現在接下來該做的工作,還有該寫的小說。但那些都無法轉移心緒,我依然心煩意亂得可以。到底為了什麼著魔到這種程度??





這可恨的雨大概也是因素之一。淅瀝瀝的聲音總是不停,真的很煩。空氣變得潮濕,好像連身體骨骼也浸了溼氣一樣。頭痛,難以入眠。





看來還是該動手把等著修改的修一修,等著寫完的寫一寫。



處理了一下工作,本來想把第一部H段修一下,結果,實在沒那個勇氣回顧早期作品,再加上沒靈感,先放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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